40.拍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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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咔!

  高瑞喊了一声停,他静静的看着摄像机中的画面,比他预想的要好些。

  安梨眼睛睁开从床上爬起来,她站起来也去摄像机中看自己的画面,点点头,觉得有些地方还不错,但在肢体反应上还差了点,她还是要演出那种害怕的感觉出来。

  “高导演!我觉得还要再调整一下!”安梨看了看高瑞,一边又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两个人再沟通了一下,高瑞决定把之前安梨的特写镜头再补拍一遍。

  时间匆匆过去,很快中午到了,何叶早就定好了盒饭让众人休息一会。

  他们几人一起吃饭一起讨论起来,安梨看到菜色还不错居然比之前在《大铭封王》还要好,默默感叹,这次剧组大方了。

  不过据她了解,高瑞虽然家境不错,但这部电影本来也就是小成本投资,可今天来看不仅服装和场地真实,连剧组的道具也是有模有样的。这投资看上去也不小了。

  众人就在布景地里吃饭,郝佳佳吃了两口开玩笑的说:“高导演,你这是投资大了,今天的菜色这么好!”

  “哈哈,大家开心就行,我还准备再修改一下剧本,后期的场景会更好的!”高瑞哈哈一笑,显得开心的样子。

  安梨有些疑惑,之前还听何叶说高瑞在找投资来着,那这么快就找到了吗?

  “安梨,这几天辛苦了,主要是补拍女主的镜头,我联系的几个男演员最近有点忙,可能后天才能过来!”高瑞边说边解释了一下,拍了拍周围几个兄弟的肩膀,“辛苦大家了!”

  “没事没事!只要拍出来效果好!大家都是同学!”几个年轻的小伙子表示没事的样子。

  果然是京大同学大联欢,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因为还是小成本制作,化妆师只有一个,安梨等待了化妆师一会,把妆化好,换好衣服等待第二场开拍。

  【范雪依旧是从头疼炸裂中醒来,梦里的情景令她模糊不清,依旧就记得她在车上拿起刀,但最后一秒是什么她不记得了?

  她看了一眼这间灰色的屋子,陈设简单、但窗子上连玻璃都没有,被牢牢用铁皮焊死。像是怕她自杀一样,这间房间任何锋利的东西都没有。

  日子一天天过去,上午她还好好的,但是到了晚上,头疼欲裂,几次恨不得撞墙,让她想自杀。

  隔壁舍友又在撞墙,郝蕾忍耐了一会,她实在受不了这种声音,大嗓门的吼起来:“我申请要换个地方住!”

  “没有位置!”封闭的小屋外传来这样的声音。

  郝蕾忍不住指着对面的墙,那闷闷撞墙的声音,令她头疼。“就算是罪犯也有人权吧!我想要基本的休息,让我跟对面疯子说说话!”

  “说吧!”门外的人似乎也认可了她的想法,步伐走远了。

  郝蕾拍了拍墙,她扯着嗓子吼:“你个疯女人!跟我停下来!”

  范雪面无表情的继续撞墙,她有些虚弱的说:“我头疼!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有病真是有病!你不就是杀了人还磕了药吗?”郝蕾真的是受不了她了。

  “我杀了人?”范雪看着自己的手,开始颤抖,眼睛一模糊,有血!有血!我手上有血!

  郝蕾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只是偷了点东西,进来关几天,早就熟悉了这边几个舍友,唯独新进来的这个吵着她睡觉,让她忍无可忍。

  “我瞧你,长得挺好看的?怎么脑袋有病呢?”郝蕾想起初见隔壁舍友的窗口一瞥,一头黄毛看上去有些野性,但脸蛋还行有颗美人痣,听人说是杀了人进来的,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范雪颤抖着蹲下,双手抱着她的腿,眼神中迷茫着,十足害怕的模样。

  “行行行!你别敲墙就行,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你这人!天天犯抽!”郝蕾靠近墙坐了下来。

  “我知道的,也不多!听说你杀了人,还遭遇了车祸,送来时还好好的,但是你有毒瘾!每天都发疯!时不时就想不起来了,喊头疼!”

  “我怎么会杀人?!我没有杀人!”范雪又开始猛烈的敲墙,整个人又有些癫狂。“我没有,我没有!”刚开始声音几乎在尖叫,随后声音微弱下来,但还是在一直碎碎念,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

  郝蕾听到她的尖叫,简直脑袋要爆炸,她真是的倒霉,要不是这次案子翻的比较大要关个三个月,她也轮不到要和这个疯子同邻居。

  “闭嘴,你这个疯子,你再这样,我要把狱警叫过来!给你电一下!”郝蕾气的直跳脚。她有些睡眠衰弱,最怕晚上吵睡不着。这个舍友跟她犯冲!

  “我没有,我没有!”范雪继续喃喃的念着。脑袋依旧很疼。

  “678范雪,有人来探监!”狱警的声音响起,把门打开,他们带着电棍,手上拿着手铐,“只有十五分钟,有什么话,快点说!”

  范雪没有力气,她看着门打开,依旧是一副有些癫狂的模样,周围两个狱警看着她,摇摇头,“进来时,还好好的,怎么变成这样!”

  两名警官压着她,走进了探望室。

  “长话短说,只有十五分钟!”一位女警官率先走出去,在监控室看着两人,另一位男警官也出去巡逻其他的狱舍了。

  范雪呆呆的看着对面的中年男子,她不认识他是谁?脑袋中没有任何印象。

  眼前的男子是大概四十多岁上下,上身穿着绿色的旧色迷彩服,似乎是哪里捡来的军训服装,下身是一条黑色的裤子,有些灰尘在上面。

  男子看上去长得跟范雪有些像,范雪还是不知道这是谁?只有呆呆的看着他?

  “雪儿,你怎么连哥哥都不叫了呢?”男子声音隐约有些哭腔。似乎在疑惑范雪为什么不认他这个哥哥。

  这声音令范雪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有种淡淡的厌恶。

  “是哥哥不好,欠了赌债,把你推进公共会所里陪酒去,但是你知道,你嫂子刚生了孩子要钱呀!我就想赌点小钱。”男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

  “你来干嘛?”范雪此时情绪好一些,眼神平稳了一些的看着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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