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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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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少云一面接着电话,一面前去开门,通过门禁看到是几位陌生的人,他只说:“我先挂了,等一会我再给你回过去。”

武海“喂、喂”了好几声,江少云却已经挂断了电话。他往门禁那一看,虽不知道是谁人,但是近来上门给抚恤金的人许多,倒也就开了门。

只是没想到此次来之人竟然是与师父一同逝去的老教授的妻子。他们家中来了人,师母颤颤巍巍的起身去迎接,只是一见到刘教授的妻子便如同见到了亲人一样,老泪纵横,只叫一声‘姐姐’,说:“你不该过来的。”

那刘姐姐一见到师母,亦是如同见了亲姊妹一样,双目已经通红,说:“我不过来看你,你有些话该对谁说?到如今儿只有我们了,你说我该不该过来?”

师母已经怔怔落下泪来,连忙搀扶着刘姐姐去坐下,江少云已经知道来之人是谁,连忙去倒茶倒水招呼人家坐下。

而跟着刘姐姐来的还有他的儿子,她儿子一表人才,脸上到瞧不出什么情绪,只是默默的坐下,接过江少云递去的水说了一句:“谢谢。”

江少云亦默默的坐在一侧,不知想些什么。

师母说:“好姐姐,你能过来瞧我,我这心中已然是心存感激,只是你现在也处在伤心处,我实在是承受不起,你这就快快回去,我知道你也不容易。”发生了这样的事儿,两家都处在伤心难过上面,她在这之上,还能过来看一看师母,已经是感情之上了。

那刘姐姐却忽然摇一摇头,说:“你这才是不容易,两家都遇上这种事,谁人也想不到,只是我去将老头子火化之后,才发现事情并不是我想象中的这样简单。”

她有意一顿,见师母面色疑惑,又叹声说:“酒驾那人已经被抓起来了,官司是必须打的,只是酒驾那个人本来就是靠着拉货来挣钱,这么多条人命他也是担当不起的,手中更加是拿不出一分钱,虽然咱们都是不看重钱的人,但是这钱却是换了咱两家老头子的命,不得不要回来。但是警察却跟我说,此人先前怪异,原来从来都是不喝酒的,只是不知为何,在这次出车之前,灌了许多酒。”

师母一听,已然觉出事情不对来,便问:“也就是说,这酒驾之人,从前都是不喝酒的?只是不知为何,这一回竟然喝了酒出。事情说到此,在座之人都是沉默不语。

众人都察觉到了事情远远不止眼前这样简单,江少云忽然说道:“师母,这事儿你不要管了,你身体年迈,经不起折腾打击,倒不如交给我去处理。”

他这样一说,在座之人皆不由自主的看向他,他直视诸人的眼神,并没有畏惧。那刘姐姐直到:“没想到少云这么大了,从前小时候见过,这一别这么多年,转眼就是成婚的年纪了。”她说到此处,不由感慨一番,只是心中有事,不免又是一声叹息。

正在这时,她儿子却忽然说:“妈,你安心,这事不如我跟少云去处理。”虽然江少云不认识此人,但他们现在也算是同命相连,事情发生在两家人身上,倒不如两家人齐心合力一同解决完。

他师母心中感喟,不由连连点头,说:“好好,你们自己去办,我就算是有心,却也无力了。”说着又指着江少云说:“姐姐,你从前也见过这孩子,知道他是个什么脾气性格,他师父这样一走,只怕他还没从这其中走出来,我希望你……”

那刘姐姐没等她话说完,已经拍了拍她的手掌,说:“你放心,我都明白,你现在好好调养自己身体,可不能现在倒下,一切都交给他们年轻人去办。”因为都是女人,有些话不便在孩子面前说,二人便进卧室细谈去了。

江少云与那刘姐的儿子在外面,他儿子说的一口并不流利的普通话,先是看了江少云半晌,才说:“我叫刘澄,以前见过你,但你可能忘了。”

小时候的时候,他师父还经常带着他出去串门,不过他因为太小,就算是想记也记不得,更何况他没记。

江少云点一点头,报了姓名,便说:“我之前接到了警察的电话,亦是跟你说的一样,事情并不是我想象中的这样简单,师父的死很是蹊跷,这车祸发生的也太多蹊跷,之前我一直沉浸于这里面,也没有去细想,直到今天发生的事,才让我明白过来。”

他既然这样想了,便道:“师父生前也没有招惹过什么人,更何况一个老教授是受人爱戴的,不然也不能去讲课,你父亲有没有招惹过什么人?”

江少云见他摇一摇头,自己却忽然一怔,如果说他师父没有招惹到什么人,他却记得了自己招惹过童家的人……但是童家,应该不至于为了这火龙玉佩而做到杀人,况且还连累了无辜的人,但是他却不敢保证,童伟的性格他是了解的,只是个被宠坏的孩子,杀人他是一定不敢的。但是他不能保证童家人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虽然他还不了解这个世界的定律,但是至少在天界,杀个小仙,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忽然沉默下来,只是这件事情只是他胡乱猜想的,如果要认证调查的话,还需要接住武海的手,但是武海刚才已经给他打过电话了,想必是在这案子中查到了什么。

他抬起头来,只说:“我这边也能查出点什么,但是几率不大,但是一有进展,我一定第一时间联系你。”

刘澄“嗯”了一声,说:“你查不出什么,但我我能。”他并不知道刘澄有多么大的能力,但是不疑有他,因为他说此话的时候,虽然语气平淡,但却给人一种极为笃定的感觉。

这时卧室门开了,师母搀扶着刘姐已经走了出来,二人双眼微红,显然都是哭过了,只是见了他们,又不免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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