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到斜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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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倾城,再来一支逆天箭,炸死他!”邹静期待地喊道。

哪知道月倾城就是不出第二箭。“月倾城!”邹静吼道。

月倾城只得尴尬一笑,说道:“姐,他跟你仇重,还是你来杀他吧!”

邹静早就憋了一肚子杀气,于是挥剑而上,凭着身形敏捷和剑术高超与邹地仰打了个难解难分。

月倾城和邹静进入墓地之后,新寨主得到消息,闻言大怒,于是派邹地仰亲率军队前来。

邹地仰深知墓里的凶险,不敢硬闯,就在外面守着。转眼十多天过去,估摸着进去的人也该死了。正准备撤兵时,偏偏月倾城与邹静出来了。

月倾城挡住斜寨的兵,冲上来一群就炸死一群。死了三四十人之后,再也没人敢上来。

月倾城转过身看向邹静,问道:“姐,你还敌的住吗?”

邹地仰就算瞎了一只眼,震裂了虎口,但他双魄兼修,实力仍不容小觑。

在吃了月倾城一炸之后,邹地仰不思退,反而杀心更重。他最容不得下属背叛,因此誓杀月倾城,不料半路杀出邹静。

钢枪奔着邹静的下路直刺,邹静侧身倒退,险险避开。但是邹地仰控枪的右手左摆,枪尖就沿着邹静的腹部划过。

这一串动作一气呵成,不给邹静留有反应余地。

邹静肚皮被切开,她“哎呀”一声惨叫,就跳到月倾城身边。

邹地仰独眼一瞪,“静子,可没伤到你生孩子吧?我还等你还我一个儿子呢!”

月倾城拿剑割掉另一个衣角,帮邹静简单处理一下伤口。这时邹地仰的长枪已经刺来,月倾城闪身跳开。

“邹地仰,先前你我没仇,我不忍心杀你。现在你伤了我姐,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说罢,一连串的逆天箭射出。

逆天箭的速度由磁通道控制。若是需要较快的速度,就增大它在磁通道内通过的距离。这个距离称做加速距离。距离大,加持的速度就大。当然这样需要耗费更多的注意力,一个不小心注意分散了的话,反物质也会跟着分散。

因此,一般情况下三倍音速就已经够了。

不能比这个数值更小,因为月倾城射出的反物质是反电子。任何物质都包含有正电子,理论上说都可以与反电子湮灭。当反电子射出时,它初始速度越高,就能形成越大、越持久的真空带,从而保证它不被迅速湮灭掉。

邹地仰的长枪二米有余,再加上他胳膊的抢使距离,使得月倾城的逆天箭在经过这么远的距离后,威力剧减。

最主要的是,邹地仰修炼过英魄,肉体结实,更难以伤到。

几个回合下来,月倾城除了震伤他的虎口外,根本重创不了他。

反而,月倾城被枪尖划拉的成了血人。

邹静不忍心再继续养伤,突然出手,金鲤剑横扫邹地仰的双腿。

邹地仰吓的赶紧回撤长枪,以枪尖戳地,身子借力跳起老高。

月倾城终于瞅到机会,顾不上生死,直接冲向前去。同时,他把任督二脉内的一团反电子拼命地加速,整整绕了十个来回。

等到从指尖射出去时,这支逆天箭已经达到五倍音速。

在邹地仰的腹部,响起一阵惊天的爆炸。

等到风平浪静后,邹地仰的上下身分家。

邹静犹记杀母之仇,上前一剑刺透邹地仰的喉咙,加快他的死亡。

统领一死,余众作鸟兽散。邹静抢来一头高头大马,二人骑上,飞也似地奔向斜塔。

有数百人围攻斜塔,消耗着邢部落的战力。

事实上,在邹静和月倾城逃进墓里的第二天,邹地仰就带人攻打邢部落。就在快要攻陷之时,一张橙符出现,从中飞出一条长龙,扑向邹地仰的军队,致使邹地仰损失惨重。

邹地仰因不知邢部落还有多少仙符,不敢再冒然进攻,就改变策略,变攻为困,同时并行小股兵力诱战策略。

就算是小股兵力也仍占上风,把邢部落的人打的不敢露头。

月倾城和邹静来到围兵身后,月倾城高声喊道:“喂,你们的头领邹地仰已经死了,你们还不快撤兵?”

围兵的头头拍马走过来,他本来要收拾月倾城的,却见一个女孩坐在马背前面。

“你是邹静吧?”头领问道。

“三叔叔,谢谢你还记得我!”邹静不冷不热地说道。

“我奉副寨主的命令围困刑部落,丫头,你还是远远的走了吧?”

邹静却冷笑道:“三叔叔有所不知,就在刚刚,副寨主一不小心从马背上坠下来,结果摔死了。”

小头头一皱眉,他第一回听月倾城说时,当然不信。但他听邹静再说时,就有三分信了。

他犹豫不决,就派了两个人去打探消息。

月倾城急着要见妈妈,耐心有限,就把手指一伸,一支逆天箭射向副统领的马腿。

副统领根本没有预料到这招,结果随着马头一起栽倒在地。

邹静眼疾手快,也剑抵住副统领的咽喉,“看在你不愿杀我的份上,我也不杀你,快撤兵吧!”

这时,出去探察情况的两个士兵带回来一个报信的,确认邹地仰被杀的事实。

副统领得知情况后,自知不是眼前这二人的对手,于是同意撤兵。

邹地仰一死,隔在刑部落和斜寨之间的矛盾得到有效的缓解。双方各自罢兵,在新寨主的允许下,刑部落继续执掌斜寨内的祈祷祭祀事宜。

月倾城小住两天后,他妈妈从外面回来喜气洋洋地告诉他,“倾城,妈妈已经托人帮你提亲了!”

月倾城猜得出,他妈妈肯定是向邹静提亲。虽然这是期待已久的,但是等事情真正来到,心情却完全不是曾经想像的那样。

月倾城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习秀娟,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印上青涩的印记,仿佛一切就在昨天。

“妈,关于我亲事的事,我觉得还是,你还是再等等吧?”月倾城不想惹妈妈不高兴,就用商量的口气说道。

甄栀是过来人,而且曾亲眼目睹过儿子跟习秀娟的感情。看着儿子不愉快,她立即猜出个八八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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