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吓到休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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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心不耐烦了:“我进去看一下我认识的人,也要他批准?那他每天批准的事情会不会太多?我不管,你们最好给我让开!”

“太太,您还是请回吧。”

保镖们不让吉心进去这个房间自然是有他们的理由的,因为阎少已经吩咐过,等袁粉见过了这个坐轮椅的大男孩之后,就把她给悄悄地做了。杀人这样血腥的事情,肯定不能让太太看到,万一惹出什么麻烦来,他们可兜不住的,上一回跟丢了袁粉的两个保镖被阎少惩罚得现在都还只剩半条命,这辈子弄不好就瘫在床上了。

吉心这边却是不依,倔脾气犯了,偏要进去。和守门的两个保镖争论说:“既然知道我是阎少的老婆,还不快给我让开?阎少说的话算话,我说的你们就不听了?我只是进去见一个人,能耽误你们多少事?”

听她这么一说,两个保镖就有些犹豫了,这位姑奶奶还真惹不起,天天被阎少捧在手掌心的太子小爷就是这位姑奶奶生的,不敢让她看到不该看的,又不敢拦她,这该怎么办?

这时其中一个保镖商量说:“要不让她进去?当她出来了我们再动手,也不耽误事。”

另一个想了一下,点头:“也好,左右都关在房间里面,跑不掉。”等太太从里面出来了,再进去把袁粉给杀了,反正这么高的楼层,袁粉肯定是跑不掉的,这样看来耽误不了什么事。

于是两个保镖一致点头了,把吉心放了进去。

吉心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看到房间里面一个额头带疤的女人靠窗站着,面容憔悴,正在和轮椅上坐着的大男孩争论着什么。两人争得挺激烈,只是房间的隔音效果好,所以刚才站在外面没听到里面的争论声。

现在进来了,还没听到几句他们在争什么,争论着的两人因为吉心这个第三人的忽然介入,停了下来。房间里面顿时就安静下来。但是气氛却保留着刚刚激烈争论的紧张。

房间里面,吉心记不得袁逸是谁,也记不得袁粉是谁,只是好奇地看着这两个人。想着该如何开口询问他们的身份。

这个时候袁粉开口说话,她不误嘲讽地看着吉心,冰冷讥诮地说:“你来做什么?看笑话?看我现在有多么的狼狈?”

吉心不明所以的摇头:“不是的,我是来询问一些事情的。我失忆了,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我是来了解一些事情的,假如打扰到了你们,那我先出去,你们继续。”

“呵呵”袁粉冷笑一声,“失忆?装的吧?你这贱人就是矫情,害怕生了孩子变老了,留不住阎少了,就玩失忆这一套?”&!

“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好好的,我为什么要装?我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才过来这里。”吉心被袁粉的话惹得很是不悦,本来自己很是礼貌的说话却换来别人的冷嘲热讽,换做谁都反感。

袁粉冷哼了一声,似乎还是不相信,嫉妒却又不屑地上下打量了一遍吉心,心中很是不甘心,想当初她袁粉是袁家的大小姐,而袁吉心她顶多是个贫民阶层中了头彩爬进豪门的土包子,凭什么现在自己现在如此狼狈和落魄的时候,袁吉心却能如此的风光,她给阎少生了个儿子,坐稳了阎少太太这个位置,而且还越变越漂亮了。

经此一对比,袁粉的心里浓浓的不甘心,不仅不甘心,而且还嫉妒的发狂。老天不能这么不公平,凭什么要让她袁粉这么的窘迫,却让那个土包子占尽一切风光?

嫉妒得发狂的袁粉,眼睛里一道狠戾的光芒闪过,放柔了语气开口对吉心说:“既然你失忆了,那你是不是很多事情都不记得?”

吉心下意识地点头,这个问题问得不是废话吗,失忆的意思不就是很多事情不记得吗?*$&)

袁粉狡猾地笑了一下:“那好,你过来,我告诉你这两年来所有的事情。”

吉心犹豫了起来,这个女人的话能相信吗?一旁坐在轮椅上的袁逸也开口了:“吉心,你不要过去,她不是什么好人!”

袁粉冷笑几声,对吉心说:“我知道你这两年来所有的事情,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只是个打酱油的,他什么都不知道,你自己选,看是听他的还是听我的。”袁粉状似若无其事的说完之后,就转过身子,推开窗子,趴在窗沿上,很是悠闲地看着窗外的风景,三十多层的高度,外面的风景真是好呢,视野很是开阔。

吉心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挪了脚步,朝袁粉身边走去,她是真的很想知道自己从前这两年来到底都经历了什么。和其他失忆的人一样,她很想找回自己的记忆,尤其是她这两年里面找回来的亲人。既然有了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那么一定就有一个父亲,从小她只知道自己有个妈妈,她的爸爸是谁,没有人告诉她,她现在是真的很好奇!

做了二十几年的孤儿,吉心是真的很想要自己的亲人是谁,现在在哪里。

可是就在吉心快要靠近袁粉身边的时候,袁粉忽然就变了脸色,一改悠闲地看风景的神态,很是凶狠地转过身来,吉心发现事情不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躲开了,被袁粉一把推倒窗沿。最新技术合成的玻璃窗外面就是三十多层高楼,上百米高的高度!

袁粉早就想把吉心给弄死了,她得不到的人,别人也别想得到,她过不上的生活,别人也别想,现在她整个人毁了,阎少是铁定看不上她了,可是就算她袁粉这辈子都没办法和阎少在一起了,袁吉心也别想!

强烈的不甘心和疯狂的嫉妒心催使着袁粉想要把吉心从窗子上推下去!想要把吉心活活摔死!只要她再用一下力,将吉心推下去了,三十多楼的高度,将一个人摔成肉泥都绰绰有余了!

这样想的时候,袁粉也这么做了,她拉着着吉心的衣服,拼命地将吉心往窗子外面推!今天她是一定要把吉心给推下去的,推不下去她就拉着吉心一起跳楼,同归于尽!

吉心一手攀着推到一旁的那扇窗子边沿的合金边框,固定住自己的重心,一手使劲地想要推开袁粉,这个女人疯了!一定是疯了!吉心几乎不可能是这样疯狂的袁粉的对手,连呼叫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她将大半个身子推到了窗外!

眼前就是数百米高的高度,在这个高度上看去地面上的人统统都像小蝌蚪一样的小。这样的高度摔下去,简直是恐怖!吉心吓得头晕目眩,攀在窗框上的那只手,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怎么办,怎么办!谁来救救她,她真的干不过这个疯狂的女人。

眼看着吉心就快要被袁粉给推到窗子外面了,房间里面坐在轮椅上的袁逸准备向门外守着的保镖求救,房子的质量太好,隔音效果太强,房间里面闹腾成这样,外面的人估计还没听见!

袁粉自然不会让小逸离开这个房间的,她对小逸喊道:“这是我和她之间的矛盾,我劝你最好不要管,你要敢动一下,我现在就把她推下去!”

吉心现在大半个身子被推到窗外,重心完全分散,攀在窗框上的手已经快要攀不住了,只差那么一下下,她就要完蛋了!吓得心脏狂跳,整个大脑一片空白,只看着眼下让人惊恐的高度,出自本能的维持着自己身体的平衡,浑身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着,稳住,稳住!千万不能跌下去!

跌下去了就会活活被摔死,死相难看到极点!

这样命悬一线的一幕被暗龙城中的监控设备发现,消息很快就送到了夜元阎那里。

夜元阎本来在和他手下的几个人讨论着几件事情,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顿时整个人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一刻耽误地朝着出事的那栋楼赶去!还好他今天留在暗龙城,没有去归元帝国,不然这个时候他该怎么办?

他分秒不敢拖延地,来到了这个房间,房间的外面两个保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看到阎少脸色铁青地赶了过来,忙推开门让阎少进去,这一推开门,两个保镖顿时就惊呆了!只想着在房间里面谈事情,袁粉不会像上次那样逃掉,真没想到这个疯婆子能整处这样的事情!

们咣的一声被推开,袁粉吓了一跳,眼看着夜元阎带着保镖冲进来了,她情急之中拿了吉心当人质。冲着夜元阎喊:“让他们都出去!不然我现在就把她推下去!”

吉心这会儿已经真的坚持不住了,她快要稳不住了,外力再推她一下她就毫无疑问的要栽下去了。

夜元阎的眼睛扫了一眼现场,看到袁粉情绪疯狂,完全失去了控制,这个疯女人逼急了弄不好会拉着吉心同归于尽,而轮椅上坐着的袁逸面色因为紧张而绷得紧紧的,放在轮椅扶手上的两手紧紧地扣进副手的表皮里面,这个瘫子到底是个残废,关键的时候起不了任何的作用,难怪当初袁老头宁愿招个上门女婿也不理会这个儿子!

眼看着吉心攀着窗框的手已经磨出了血,浑身因为惊吓和紧张而不停的发抖,眼看着就要撑不住了,夜元阎不得不做了个手势,让他身后的保镖统统都退到门外。

袁粉还不满意:“让他们将门锁上。”她还不知道这些保镖各个身手不凡,就这么退到门外和没有退一样的效果,只有门锁上了,将那些保镖统统锁到门外,她才会放心。

夜元阎生怕袁粉这个疯女人再胡来,又给退到门外的保镖递了个颜色,一个保镖上前将门锁上了。

门锁上之后,房间里面顿时就只剩下疯狂的袁粉,很紧张却又努力保持镇定的袁逸,窗上摇摇欲坠的吉心和紧张不安的夜元阎四人。

这个时候,袁粉很是满意地笑了一下,说时迟那时快,她很是决绝地将吉心朝窗外推去。吉心撕心裂肺地惨叫一声,就这么朝楼下栽去。

夜元阎不顾一切的冲上去,很是惊险地拉住了吉心的一条胳膊,那条胳膊原本是攀着窗框的,身体失衡栽到窗外,手臂离开窗框的瞬间被夜元阎眼疾手快地抓住。

吉心双脚腾空,身体下面就是让人看一眼就会惊恐得头晕目眩的高度,这一刻她只感觉周围的一切在旋转,死神离自己只有那么近的一步之遥,若不是楼上男人要紧的关头拉住了自己,现在的自己早做了鬼了吧?

吉心的那一只手早就被窗子的合金边框磨出了血,这样被男人紧紧握住的时候,更挤压出不少鲜血来,多了一层鲜血的滑腻,眼看着就快要抓不住了,吉心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缓缓下坠,死亡从来没有这样的近过,她感觉好难受,刚刚趴在窗子上的时候还会紧张的心脏砰砰乱跳,现在心脏却恐惧的无法跳动了。

她怀疑自己最后可能不是摔死,而是被活活吓死,吓得心脏跳不起来,休克而死。

夜元阎也感觉到手上得滑腻,眼看着就快要拉不住了,他不得不松开另一只扶着窗框的手,两手一起拉住窗外摇摇欲坠的女人,这个时候,他一定不能松手,一秒钟的松手换来的可能就是一辈子的痛苦和悔恨!

眼看着夜元阎就快要两只胳膊一起用力将吉心给拉上来了,袁粉却突然从身上掏出一把刀子来,朝着夜元阎的胳膊刺去,她是不会让阎少把袁吉心拉上来的!袁吉心必须得死!

夜元阎两手拉着吉心,他不能松手,他松不起。哪怕是袁粉那把刀对准的是他的心脏,他也不要松手!

眼看着袁粉手中的刀子就快要刺到夜元阎的胳膊上了,这个十分要紧的关头,让人跌碎眼镜的事情发生了,轮椅上坐着的袁逸竟然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几步走到袁粉的身边,在袁粉惊疑不定的目光中缴了她手里的那把刀子。

然后刀锋一转,对着袁粉的身体刺了进去,扑哧一声,刀锋没入了袁粉的身体,鲜血飞溅出来!袁粉捂着伤口,跌倒在地上,惊恐地看着袁逸:“你你是谁!”

袁逸冷笑一声,将刺进袁粉的身体的那把刀子拔了出来,一字一句的说:“刚才那一刀是替我被你害死的妈妈刺的!”说着又是一刀捅进袁粉的身体,“这一刀是为了我的腿!”然后第三刀:“这一刀是替吴妈,她可是你的亲生母亲,你为了不让她都出去你做下的恶事,居然连她也不放过!”

当第四刀捅进袁粉的身体的时候,袁粉早已经断了气,袁逸叹息一声:“阎王老爷收你收早了,这一刀是替爸爸的,从小到大他对你的疼爱我可是都看在眼里的,你却为了一己私利害死了他!”

袁逸这边报仇泄恨的时候,夜元阎这边早已经把吉心从窗外给拉了进来,可怜吉心被夜元阎拉上来后,吓得休克掉了,一张脸没有一点血色。夜元阎慌忙抱着她去了医疗大楼抢救。走出房门的时候交代门外的保镖看住房间里面的袁逸。

袁逸的腿居然全都好了,这个年轻人还真是沉得住气,不到最后关头,说不定他还要继续装下去。这样有意思的事情,夜元阎肯定不会放过。

吉心这一次是真的吓坏了,急救过之后,又昏迷了许久才悠悠转醒。

睁开眼睛,看了看肃静的病房,又摸了摸身子下面躺着的床,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安全了。心中稍安,可是身体还是紧张,头还是晕,心跳也是时快时慢的。感觉好难受。

于是动了动身体继续休息。

因为身体还处于某种惊吓产生的紧张状态,所以也睡不踏实,脑子里面断断续续的做着一些乱七八糟的梦,乱糟糟的。像是被梦魇住了一样,越睡反而越累。

这个时候夜元阎走进了病房,在她的病床边坐了下来,问说:“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吉心两手撑着床面,从床上坐了起来,很是疲劳地回答:“为什么越睡越累呢?我想出去走一走。”

夜元阎想了一下,点头说:“也好,不过你要先吃饭,你已经昏迷好几天了。”

吉心点头。肚子确实是饿了。

护士送了饭菜过来,夜元阎亲自看着她老老实实吃过了饭,又盯着她穿好了衣服以后才带着她下楼来,散步。

时间已经是晚上了,十二月的天气,晚上室外的天气很是寒冷,眼看着又是一年圣诞将至,冬天到了。

吉心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又被冷风一吹,脑子里面就清醒了不少。仰头看着头顶的夜空,黑压压的,看不到一颗星星。

夜元阎走在她身边,微微笑着,开口提醒说:“走路要看路,又不是小孩子了。”

吉心收回仰望天空的目光来,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问道:“以后我就要住在这里了吗?”

夜元阎点头:“是的,我在这里,我们的儿子也在这里,你就必须住在这里。你那个小房间里面的东西我已经让人都给你搬过来了。”

吉心走了几步,又开口说:“我可以住在这里,但是你能不能不要关着我,我想要有自由出入这里的权利。”

夜元阎点头。这个问题根本不是问题,她是他老婆,当然有权利自由出入他的地盘,当然了,特殊时期和特殊事情除外,毕竟他这里做的的生意多半都不怎么光彩。

吉心得到了男人的首肯之后,心情一下子轻松不少,开口说:“今天的散步先到这里,好冷啊,我要回去病房了。”说着转身朝医疗大楼走去。

夜元阎跟在她身后,忽然间觉得哪个地方不太对劲,他把她接来暗龙城里面住,不过三五天的时间,除去昏迷在床的时间,她在这里呆的时间一天都不到,又何来被他关着一说?他怎么会把她关起来,真要把她关在房间里面了,她又哪里会跑到那个31楼去?

真要说将她关在房间里面软禁起来,他不是没做过,可是那是以前的事情了,以前他和她之间因为她爸爸的死闹得很僵,为了不让她伤害自己,又为了不让她逃出他的手掌心,他确实将她在暗龙城里软禁过一段时间,那段时间她可是天天都想着要出去散心。

夜元阎越想越奇怪,难道说那个女人想起来以前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他追了上去,拉住吉心的胳膊问她:“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

吉心甩开他的手:“放开我,我要去休息,明天要去上班了,这都旷工几天了。”

夜元阎皱了下眉头,她这个样子,似乎又不太像是恢复了记忆。想着她刚刚被吓得昏迷几天,现在也不好逼着她追问什么,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吧。于是不再说话,跟着她回了病房。

病房里面设备齐全,吉心打开电视,在电视里面存储的片子里面找了个喜剧电影来看,看了一场喜剧电影,感觉浑身放松多了,这才洗洗睡。明天她要去上班的。

吉心看着那个喜剧电影笑得很是开怀,可是夜元阎却笑不出来,吉心睡下了之后,他就离开了她的病房,来到闻人默的办公室。

这样安静的夜晚,夜元阎在闻人默的办公室里面坐了,开口问他:“上次说的药,你这边进展怎么样?”

闻人默很诚实地摊了下手:“没有进展。让人失忆的药物能让我找到已经是我的运气好,再找到让人恢复记忆的药,是真的不可能。”

夜元阎慢条斯理地掏出一支烟来点了,抽了一口后换换吐出烟雾来:“你说,除了药物,还有没有别的办法能让她恢复记忆?比如说惊吓?”

闻人默皱了下眉头:“让我想想,让我想想。”说着若有所思地在办公室里面踱着脚步,良久之后开口说:“不排除这个可能,人体在惊吓,愤怒等极端的情绪状态下,会分泌出一些物质,不排除这些物质能免疫掉之前作用在她神经细胞里面的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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