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末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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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温杰对于安国公来说,就像是徐展鹏在皇帝心中的位置,虽然血亲不浓,可他们的父亲都是自己的得力助手,就像皇帝不会亏待徐展鹏一般,安国公也不会亏待温杰,更何况温杰还帮忙打理“生意”,是有用之人,伤了安国公的人,怎么可能全身而退。

  安国公为了不让温老爷寒心,也定然会为温杰讨一个公道的。

  这可是安国公和镇国大将军之间的案子呀,虽然已经报了顺天府尹,可顺天府尹哪里有这么大的胆子去断案,最后不还是闹到了皇帝面前。

  安国公步步紧逼,不给皇帝一点面子,逼皇帝给出一个让他满意的交代。

  皇帝这下子可为难了,要是惩罚了徐展鹏,这可就寒了镇国大将军的心,可要是不惩罚徐展鹏,又无法跟安国公交代。

  安国公不肯退让,不给皇帝台阶下,皇帝也就只能重罚徐展鹏了,要不到刑部受五十大板,要不收押一年,镇国大将军替徐展鹏选择了五十大板,打的徐展鹏屁股开花,奄奄一息,在床上躺了差不多三个月才能下地走路,差点就要错过与昭阳的大婚了。

  正因为这小小的插曲,安国公与皇帝之间的表面和谐完全打破,每日早朝都针锋相对,不是你压制我,便是我压制你,想要削弱对方的力量。

  ……分割线……

  七月:

  南越国圣女是与大夏国和亲的对象,这出乎了上官家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南越国圣女可是比公主和皇后都要高贵的女人,居然送来和亲,实在是让人迷惑的行为。

  镇南王受父命赶回南疆调查南越国背后是否有什么阴谋,同时还要调查大夏国与南越国之间的奴隶买卖问题。

  天气炎热,镇南王是白天休息,晚上赶路,越是往南边走,湿气瘴气越重,如若休息不好,身体是顶不住的,镇南王也是拼了命地在赶路了,在七月初,太阳最毒辣的时候,终于是赶回到南疆的镇南王府里了。

  镇南王府:

  镇南王:“爷爷的信你们收到了吧?可查到什么了?”

  上官如磨镇南王的长子,回答道:“回禀父王,我已经拍探子潜入南越国打探消息了,暂时并未有回音,南越国圣教很难潜入,父王还需要给儿臣一些时间。”

  镇南王:“那奴隶买卖的事情呢?可有眉目。”

  上官如磨:“已经将最近这两年南越国来南疆定居的人员控制起来了,军医检查过他们的身体,并没有异常,按照长乐说的,我已经抽取了部分人的血样快马加鞭送回去给长乐了。”

  上官如磨:“至于由南疆送到南越国的人,儿子追查了两个多月,这些人似乎都卖身给南越国的圣教,做洒扫的活。”

  镇南王:“继续派人盯紧一点,自从南越国圣女和亲大夏国之后,为父总是坐立难安,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上官如磨:“是。”

  上官如磨:“父王,我们驻扎在南疆已有十数年,可一直无法潜入南越国圣教的内部…”

  镇南王:“南越国圣教是南越国的根基,里面定然有很多秘密,对于人员任用的选拔自然是严格的。”

  上官如磨迟疑片刻:“父王,儿臣请命,请父王允许儿臣亲自前往南越国,儿臣…”

  “不行!太危险了。你是为父的接班人,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南疆以后让谁来守?更何况,你的模样他们肯定是知晓的,你亲自前往,无异于肉包子打狗。”

  上官如壁:“那让我前往吧!”

  大家都看向上官如壁。

  上官如壁:“父王,我年纪小,也就刚到南疆一年,这边的人都还不知道我,让我去是最稳妥的。南越国也肯定猜不到您会让您的亲儿子做探子的。”

  镇南王:“此事容我好好考虑一下。”

  镇南王离开了南疆半年有余,虽然很多事情上官如磨都能处理,但也有一些事情是需要镇南王亲力亲为的。比如巡视三军,批阅重要公文,到城里去晃悠安抚人心等。

  得知镇南王回到南疆,南疆的老百姓是热烈欢迎,大路两边都是来给镇南王送吃的老百姓,看到这般热情的百姓,镇南王内心很是行为,能够守护住他们的笑脸,是一种巨大的光荣和成就感。

  镇南王忙了一天,一身疲惫,但内心却充满了斗志,回王府的路上,忽然有一女子从小巷子冲出来,跌倒在镇南王的马下,镇南王立马勒住马,翻身下马,来到姑娘面前将姑娘扶起来,并语气冷硬地关心道:“小姑娘,没受伤吧?”

  这位姑娘脸上干干净净的,眉清目秀是一副好相貌,但却没有一般女子的柔弱,反而一脸倔强,衣服点脏,双手紧紧地将一个包袱抱在怀里,女子从地上站起来,一脸担忧的看向身后,挣脱镇南王的搀扶,想要继续逃跑,可却崴脚了,一奔跑便痛的蹲下来了,此时…

  小巷子又跑出来一群人,人数大概七八个吧,有男有女,他们看到镇南王的时候便收起了脸上的凶狠,脸上是小老百姓的和善以及讨好:“王爷,吉祥。”

  镇南王:“怎么回事?这么多人追着一个小姑娘,谁来给本王解释一下。”

  人群中一个年纪较大的男人站出来回话道:“回王爷,这女子是南越国的细作…”

  女子:“你胡说!我不是细作!”

  “你就是细作,你爹是南越国人,强暴了你娘才生下了你,你不是嚷嚷着你爹会来接你回去吗?你那么在意你爹,你肯定会为南越国卖命的!”

  女子听到男人的指责,眼睛便红了,想哭但拼命忍住,决不能在这些人面前流下眼泪,这只会让他们觉得自己好欺负。

  女子深呼吸,冷眼看向那男人:“你说我是南越国的细作?你有什么证据?就因为我生父是南越人?可我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有见过我生父一面,而你…你每日都与南越人打交道,我觉得你才是南越国的细作。王爷您可要好好查一下这人的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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