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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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珏打开奏折,一目十行看完了奏折,随即回禀道:“恭喜父皇,北狄有五个部落归降我大夏国。上官如切在奏折中说,这五个部落深知父皇圣明仁厚,所以自愿归降夏国,年年朝贡,以父皇为尊。”
  皇帝眉毛扬起来了:“真的?让朕看看。”北狄人感受到大夏国皇恩浩荡,所以归降,这让皇帝内心雀跃起来。这一封奏折定然会被皇帝拿到朝堂上去宣读的。
  皇帝满心欢喜的细细品读上官如切奏折的时候,夏侯珏进言道:“父皇,北狄那五个部落是因为父皇而选择自愿归降我夏国的,金国皇帝无权指责父皇什么,怪只怪他没有父皇英明,能够让部落首领归降。”
  夏侯珏:“上官如切在奏折中表明如今北疆事务繁多,儿臣恐上官如切一人忙不过来,怠慢了归降的北狄首领。如今定北王请奏父皇,让上官长乐前往北疆历练,父皇不如允了吧。”
  皇帝脸上笑容微微收敛,看向夏侯珏:“你刚刚没有听到经过太子的话吗?”
  夏侯珏:“儿臣听到,正因为如此,儿臣才希望父皇不要让金燕云如意,让他明白自己的位置。”
  夏侯珏:“北疆事物繁多,上官如切需要一个帮手的,让定北王回去,父皇也无法安心,不如便安排上官长乐去,一来震慑金燕云,二来,上官长乐一介女子,成不了大事,也威胁不到父皇。”
  不知道为何,皇帝觉得从夏侯珏嘴里说出来的话,特别有道理。皇帝正在思考夏侯珏的提议是否可行。
  太监禀报:“敬王求见~”
  皇帝:“他来做什么?”
  皇帝:“宣吧。”
  “宣敬王觐见。”
  夏侯宝:“儿臣给父皇请安,父皇万安。”
  “免礼。”
  夏侯宝:“大皇兄。”
  皇帝:“宝儿过来,是有何事?”
  夏侯宝:“儿臣听闻定北王请旨让长乐历练,心中雀跃不已,儿臣恳请父皇恩准长乐前往北疆的,同时儿臣也想跟长乐去北疆历练一番。”
  皇帝笑道:“你呀你,说什么历练,就是想要与长乐到朕看不到的地方胡来吧?!”
  夏侯宝像是被戳破了心事一般,不好意思的笑起来了:“儿臣保证,此次前往北疆一定好好跟定北王世子学********:“此事你容朕好好想想,长乐也是朕看着长大的,长乐是一个女孩子,去北疆那种苦寒之地,朕心中不忍。”
  夏侯宝保证道:“父皇,儿臣会照顾好长乐的!”夏侯宝在极力促成此事,和长乐前往北疆,远离京城的纷争。经年以后,一切顺遂的话,与长乐相守余生。
  皇帝看着夏侯宝,这个儿子的心思还是很简单的,从小时候便喜欢和长乐待在一起,没想到他的这份心到现在也没有变,倒是让皇帝想起了自己曾经拥有的美好的爱情了。
  皇帝:“你先回去,此事朕与定北王商议过后再决定。”
  夏侯宝只能退下了。
  知道夏侯宝也要跟上官长乐一同离开京城,夏侯珏内心忽然不太想促成上官长乐前往北疆的事了。
  ……
  长乐苑无忧阁药房:
  上官长乐正在鼓捣这一些药材,上官长乐将研钵里面的药粉倒进了一个透明的瓶子里,瓶子里面装着的是高浓度的酒,摇晃均匀,然后拿起桌上的一个小瓷瓶,将小瓷瓶里面的血滴进了酒壶内。
  随即上官长乐将这个透明的瓶子放到了身后的架子上,身后的木架子上已经有一排这种透明的瓶子了,瓶子里面的液体是浅黑色的,或是浅紫色的,但却没有是红色的。
  上官长乐这是在给夏侯珏研究解药。上官长乐需要调出一剂药来中和了夏侯珏血液里的毒素,要是毒素被中和了,那瓶子里的液体就应该变回血红色的,但上官长乐已经研究了几个月了,还没有调出解药,最接近的就是浅紫色的,但这不是上官长乐想要的结果。
  今日上官长乐又调出了一剂药,现在夏侯珏的毒血已经滴进去了,现在就是等待结果的时候了,放到架子上静置,看看随着时间的流逝,瓶子内的液体会有什么变化吧。
  上官长乐希望自己离开京城之前能够给夏侯珏研制出解药来,这样也了却了一桩心事,可以安安心心地呆在北疆,直到终老也不必踏入京城。
  然而现实是,直到皇帝驾崩,上官长乐都无法踏出京城。
  关于让上官长乐离开京城的奏折,皇帝左思右想,考虑了很久,才下定决心,皇帝宁愿将定北王放回北疆,也不能让上官长乐带兵离开京城。
  如今大夏国内部还有很多骚乱需要平定,皇帝不放心别的人带兵在大夏国内到处走,所以平定内乱就交到了自己的亲信镇国大将军手里。可北疆的局势未稳,而对于处理北疆事宜,除了定北王没有更好的人选了。放长了前往北疆,以长乐的性子,恐怕会把归降的北狄首领都得罪一遍,为了大夏版图的扩张,皇帝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将定北王放回北疆。
  上官长乐本以为是父亲目送自己离京的,没想到却是自己再一次送父亲离京。
  定北王府再次恢复到了原来的模样,王府里又只剩下了爷孙四人。
  定北王离京,定北王府上下都出城送行了,此时的定北王府并没有主事人,王府内的戒备应该会有所松懈的,觊觎定北王府秘密的人便挑准了这一日,悄悄潜入王府。
  只是他们都算错了,定北王府的人就没有松懈过。潜入定北王府的人一个呕没有落下,全都被关进地牢里了。
  上官如琢缓缓走下地牢,李炳文护卫(李管家的孙子)恭敬地汇报道:“二公子,此人一直不肯开口,说只肯跟郡主对话,属下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请二公子前来。”
  上官如琢来到李炳文口中那个不肯开口的人面前,他身上的白色里衣已经被血染得像是一件喜服一般鲜红了。头低垂着,李护卫拿来一桶水泼向他,他的伤口受到刺激,痛的醒过来,抬头,嘴唇白里透红,双眼无神地看向护卫,头发滴着水滴,有一种奄奄一息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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