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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柏宇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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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卖弄完了跑过来:“萧笙,你今天下班这么早?”

“唔,下午有点事情,就早走了。”

“哦。”

今天蛮热的,他穿着短袖的球衫还带着遮阳袖。

我说:“跟我去房间。”

“干嘛?”他兴致勃勃地跟着我:“你要跟我打游戏么?”

“谁要跟你打游戏。”我提着袋子往大宅走。

“袋子里是什么东西?”

“很好的东西。”

“可以吃吗?”

“那倒不可以。”我和席锦渊走进了客厅,正好大嫂二嫂正在一起看电视。

她们经常在一起倒不是代表她们的关系有多好,因为在整个席家也只有她们最能说得来。

在不影响彼此的利益的情况下,俩人才会结成联盟。

自从我和席锦渊一起走进去,她们的眼珠子就一直黏在我们身上。

可能是因为席锦渊在,声音不敢太大,我依稀听见几句。

“啧啧啧,你瞧那个骚狐狸的样子,勾引不了老三就去勾引老四。”

“她比老四大吧?”

“大三岁呢,真是够够的。”

我才是够够的,不过听到这种话当听不见就是了,犯不着跟她们吵。

席锦渊听到一点,皱着眉头:“她们在讲什么?”

我把他拖进了电梯里:“别管她们讲什么,当做听不到就好了。”

“萧笙,你都是这么隐忍么?你是忍者吗?以后会剖腹自杀么?”

“谁说忍者剖腹自杀?”

“剖腹自杀的传统就是从忍者那儿传来的,你不知道么?”

我走出电梯推开我房间的门:“我们为什么要一直讨论剖腹自杀?”

“是哦。”他搔搔头皮。

他跟着进了我的房间,看他一身大汗的样子不能就这么涂药,我说:“去洗澡。”

他张大嘴巴呆呆地看着我:“什么?”

我知道他会错意了:“去你的房间洗完澡换了衣服再出来,记得穿短袖和短裤。”

“为什么?”

我从袋子里拿出装着药的瓶子给他看:“喏。”

“这黑乎乎的是什么?”

“治你皮肤病的药。”

“你又不是医生。”

“我小时候得过跟你一模一样的皮肤病,就用这个药治好了。”

他将信将疑:“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你现在又是打针又是吃药痛不痛苦?用这个抹一抹,一瓶用完就会好了。”

他走过来拿走我手里的瓶子,打开盖子闻一闻:“咦,跟敌敌畏差不多。”

他还真是跟乔薏说的一模一样:“你喝过敌敌畏?”

我白他眼:“快去洗澡,这个药不痛不痒抹上去很清凉。”

虽然席锦渊很不情愿,但还是回房间洗澡了。

等我把棉签纸巾什么的准备好,他已经洗好了香喷喷地站在我的面前。

他穿着短袖,露出胳膊上和腿上大片大片的紫斑。

这种紫斑专门长在会裸露的皮肤上,一般穿着衣服的地方都不会长。

我让他做下给他涂药,他很害怕:“涂了会不会浑身长满疙瘩跟蟾蜍一样?”

“你想太多,这个偏方还是我妈妈留下来的,如果不是我保存的好,你还没得用。”我用棉签沾了药往他的胳膊上涂,他叫的像杀猪一样。

我气的拍他的脑袋:“又不痛,你叫什么?”

“我怕会烧坏我的皮肤。”

“又不是硫酸。”

因为这方子我用过才会放心大胆地给他用,乔薏有时候说我是烂好人,其实我不是,我又不是每个人都会对他这么好。

席锦渊嘛,我觉得这个男孩子不像其他的富二代,他身上有他这个年纪很难得的纯真的东西。

再说举手之劳,刚好我有偏方,大可以试一试。

这药涂在皮肤上凉凉的,这种紫斑会有烧灼感,发作的时候又痒又痛很难受,药物刚好缓解了不舒适。

药水涂完了,我把药瓶给他:“一天两遍,早晨醒来洗完澡涂一遍,晚上洗完澡再涂一遍。”

“我自己涂么?”

“难道每次都让我帮你涂?”

“后背我涂不到。”他转过身掀起衣服:“喏,这里还有。”

我勉为其难的地帮他涂:“你找管家帮你涂,我白天要上班哪里有空?”

“早晨起来你还没上班,晚上你又下班了,正好。”

我握着药瓶苦恼地看着他,依稀觉得自己有点没事找事。

“好吧。”我想想也就答应了,正好可以观察一下这药的效果。

门外徐妈敲门让我们下楼吃晚餐,席锦渊说他打球打的饥肠辘辘,把T恤随便往身上一套就往外跑,我在后面追他:“席锦渊,你把长袖穿上。”

他忘了自己只穿着短袖短裤,在走廊里停下来,差点跟大嫂撞了个满怀。

我赶紧把长袖外套披在他身上,大嫂用惊异不已的目光看着我们。

我知道她又在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晚上席卿川回来的很晚,我听到他在走廊里打电话,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偷听的,刚好我半夜起来去洗手间,在门口听到了他的声音。

他在跟柏宇打电话:“柏宇,你考虑清楚了么?为了结婚而结婚的婚姻有意思么?”

柏宇要结婚?

我情不自禁地挺直了后背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

席卿川的声音依然冷静,但我却听出些许无奈和愤怒:“请假的事情无所谓,现在说的是你的婚姻,你...”

我还想多听一点,席卿川已经走进了他的房间里去了。

啊,柏宇要结婚了,那席卿川不是彻底失恋了?

柏宇是个大孝子,他的养父身体不好,他肯定是怕父亲看不到他结婚生子,所以就把日程提前了。

其实,我蛮为那个女孩子难过的,莫名奇妙变成了同妻。

我蓬勃的同情心啊,又开始泛滥了。

我回到卧室好半天才合上眼,可是刚睡着就听到窗外楼下的花园里有人的脚步声。

我睡得不沉所以一下子就醒了,起来撩开窗帘一看,竟然是席卿川正在跑步。

我看了一下手表,现在才凌晨三点多。

他穿着压力衣,一身黑色的像夜行衣一样,绿色的荧光跑步鞋在黑暗中特别的晃眼。

看来,席卿川这是受刺激了,要不然也不会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里跑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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