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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席卿川肯定是正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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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吃喝喝度日,非常爽歪歪,人生从来没有这样简单过。

席卿川把我按摩的睡着了,我一觉睡醒已经是下午了。

我一个人在房间,强撑着自己去洗手间,一出门傻白站在门口吓了我一跳。

“你干嘛?”

“你干嘛?”它反问我。

席卿川的机器人跟他一模一样,都学会了反问。

“我上洗手间。”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我绕开它。

“宇宙第一帅的主人说,你不能一个人去洗手间。”

“宇宙第一帅?”我快要笑死了:“席卿川到底给他的称呼多少个设定?

这时,我的房门被敲响了,我有点错愕。

这屋子里就我和席卿川,他进我的房间不可能敲门,那是谁?

不会是乔薏找到了这里了吧?

应该不会,就算她找来了也不会敲门,说不定从窗户爬进来。

我犹豫着说请进,门推开了,居然是柏宇站在门口。

我有好几天都没见到柏宇了,再见到他我很不好意思。

我那天喝多了,游说柯美姝跟他分手,又在奠基仪式上整出那么一出。

他手里提着两只大纸袋,声音还是不疾不徐:“席先生让我给您送睡衣和日用品来。”

“哦。”我正要向他挪动步子,脚一抽筋就往前趔趄了一下,后背被扭到,疼的快要尖叫。

柏宇眼明手快地跑过来扶住我,不然我就得一个大马趴趴在地上了。

我趴在了柏宇的怀里,极为尴尬,急忙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不好意思。”

“你没事吧,席先生没有说的太清楚,就说你受伤了。”

明明是他先受伤的好不好?

“摔了一下。”我要接过他手里的纸袋,他转手就递给傻白:“帮忙挂起来。”

“你受伤了不要拿重物,我扶你去床上躺着。”柏宇还是那么温柔,温柔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

我坐在床上抿着水,吞吞吐吐支支吾吾:“柏宇。”

“嗯?”

“我必须要跟你道歉。”

“什么?”

“关于柯美姝的事情,我先跟你道歉,那天我喝多了就胡言乱语,害得你...”

“没关系。”他语调平缓:“其实你说得对,我又不爱柯美姝何必害了人家的一生。”

“那你养父那里...”

“我爸爸最近身体有所好转,他说婚姻大事不必着急,我若是要结婚就一定要找到自己喜欢的。”

“你看,你爸爸的想法其实比我们想象的开通多了。”

柏宇抿着唇笑了一下:“嗯。”

他笑起来真好看。

人家都说美丽的女人有千百种美丽的姿态,我看是一百个帅哥就是一百个不同的帅法。

倪一舟很帅,他帅的温和,像一阵春风,让人心旷神怡。

柏宇很帅,他的帅让人感到舒适,甚至还有一点点心疼。

至于席卿川呢,我从没见过他那样的,侵略性的,带有攻击性的帅气。

我忽然走神了,自己发了一会愣才清醒过来。

我抬头看着坐在我对面的柏宇:“那件事我也很抱歉,我的本意不是想让你们在那种场合公开。”

“我知道。”

“那副袖扣是我放过去的,你和席卿川那段时间闹得不开心,我想缓和一下,没想到就被当成了送给董事长夫人的礼物了。”

“我知道。”他重复。

我反而没什么话说了,这种话我已经跟席卿川解释过一次,现在再提起来只觉得特别苍白。

我和柏宇就这么枯坐了一阵子,我以为他要起身告辞了,忽然他开口:“箫小姐,其实我和席先生不是你想的那回事。”

“没关系,我和席卿川的关系也不是外界看的那种。”

“我是说真的。”柏宇一瞬不瞬地看着我:“我不是GAY。”

“啊,”这个消息才让我震惊,我看了他好几秒,每当我得到某些特别震惊的讯息的时候通常会口无遮拦:“难道是席卿川强迫你?不对啊,我记得我在同志吧里看到你。”

“我也是被人误带进去的,我只去过那一次。”

“那你跟那个男人抱在一起。”

“不是你想的那回事,那男人是我一个朋友,他喝多了我撑住他而已。”

我还是有点不敢置信,我认真地打量柏宇。

说真的,一开始我就觉得他的气质不太像是GAY,所以他的话我半信半疑。

“其实,你不用给席卿川开脱,他是不是GAY对我来说不重要。”

“我知道,其实我是为自己开脱,我真的不是GAY,只是不爱柯美姝而已。”

这剧情就有点复杂了,难不成是席卿川单恋一枝花?

“那,现在媒体上还在渲染那回事,有没有刺激到你父亲?”

“这倒没有,他知道我从小到大的性取向。”

柏宇的眼神很真诚,我相信他。

“希望那件事情没有给你带来困扰。”

“困扰倒没有,骚扰却有一点。”

“怎么说?”

“有很多同志约我吃饭看电影。”

我不知道该笑还是不该笑,硬憋着。

“我想席先生受到的骚扰应该比我还多。”

“是吗?”

“席先生在同志中比我还受欢迎。”

“那肯定的,他可是一个正宗的GAY。”

柏宇看着我,沉默了片刻,沉默算是默认了吧。

“所以,一直以来是席卿川在骚扰你吧!”我有一个大胆的设想:“你不堪其扰但又无可奈何是不是?”

“其实并没有。”柏宇说。

但是他肯定是心口不一。

“上次,我撞见席卿川把自己脱的情节溜溜的趴在沙发上。”

“其实是席先生受伤了,我帮他上药。”

“哪里受伤了需要脱成那副样子?”

“臀部。”柏宇低声道。

我忽然想起了席卿川的右臀上有一个圆圆的伤痕:“怎么受伤的?”

“席先生跟朋友去猎场打猎,结果被别人的散弹枪误伤打中了臀部。”

这个结果我真的没有预料到,目瞪口呆地看着柏宇:“枪伤?”

“唔,席先生受伤之后只让熟识的医生帮他把伤口清理好,然后每次换药都是让我帮他换。”

这也不是没可能,席卿川这样爱面子的一个人,这次从树上掉下来都不肯让别人知道还特意搬出来,也不知道在坚持什么。

原来,那两次都是换药,不过不排斥席卿川有意勾引他。

我用老母亲的眼神看着他:“男孩子在外面也要保护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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