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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谁让你吃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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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吐槽生蚝不够新鲜,品种也不够好,一边吃掉了一打。

“餐厅里绝对不会放这么多蒜蓉和粉丝去烤,破坏了本身生蚝的鲜味。”

我冷眼看着他,并且伸手叫来小哥再点了一打:“不好吃干嘛吃掉这么多?”

“品鉴。”

“呵,你有心。”我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

当我看到他撸我的烤玉米的时候,忽然觉得我很罪孽。

我居然把翩翩贵公子席卿川带到烧烤摊上,并且让他吃这么多乱七八糟,不知道没吃惯这些东西的他肠胃会不会受的了?

但是,当刚上来的一打生蚝被他飞速地吃掉一半的时候,我的愧疚心立刻就消失了。

席卿川比我想象的要能吃多了。

最后我和席卿川是捧着肚子走的,绑安全带的时候我都觉得绑不了,还是席卿川帮我绑上。

“你家乡闹水灾了,难民来的?吃这么多?”他还吐槽我,他吃的一点都不我少。

“很好吃吧?”我说。

他面色严肃地将车开出烧烤街:“环境差,卫生条件差,连带着周围的空气质量也变差,需要整顿。”

“你又不是卫生管理局,管那么宽。”

“我要把这条街买下来,以后全部开发成西餐厅。”他笑的阴森森的。

“保证赔的裤子都没得穿。”财阀真可怕,买一条街就跟买黄瓜白菜一样。

不管怎样,吃的很饱,心情就很好。

虽然头发上的烧烤味,我洗了好几遍才把那味道给洗掉。

我吹干头发出去的时候,席卿川已经睡了。

他难得在我前面睡着,侧着身子手掌垫在脸颊下面的样子,恬静的像个娃娃。

我也在他身边躺下来,学他把手掌垫在脸下面看着他。

我好像已经习惯了跟席卿川睡在同一张床上。

好像也习惯了跟他斗嘴。

习惯了看他傲娇的样子,然后给他白眼。

习惯了他嘴上说我,但是却轻轻帮我披上外套。

我和席卿川总有一天要离婚的,不知道那时候,我习不习惯?

忽然心情烦杂,肚子里吃进去的那些东西在打架。

豆角在揍玉米,玉米在跟辣椒干架,生蚝和羊排撕扯,总之乱到不行。

就像我的心,多看席卿川一眼,就乱到不行。

当我的心稍微没那么乱的时候才发现我伸出了手正在摸席卿川的脸。

我赶紧收回来,指尖在发烫。

为什么要摸他的脸?

我不知道。

我转过身,闭上眼睛。

墙壁上投射着席卿川的侧影,完全笼罩了我的侧影。

忽然感觉到很有安全感。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但是被席卿川进进出出洗手间弄醒的时候看了下钟,三点半。

我从床上坐起来,席卿川刚好从洗手间里走出来。

我看到他捂着肚子,眉心都皱成一团。

“你怎么了?”

他在我身边坐下来,刚刚坐下又站起来冲向洗手间。

“你该不会是吃多了烧烤拉肚子了?”

他把我的问题关在门外,看来是那样的。

从来没吃过这些东西的席卿川吃了这么多,猛然这样一吃肠胃肯定受不了,还有他吃了一打半的生蚝,他自己说生蚝不新鲜还猛吃。

我在洗手间门口等着他,他从里面出来,吓了一跳的样子。

他脸色好难看,嘴唇都是白的。

“去医院。”我说。

“不要。”他条件反射一样地抗拒:“腹泻而已。”

“会拉脱水,明天你还要去太阳岛别忘了,在船上那么久,如果你拉的厉害在船上没着没落的,说不定会客死异乡。”差不多我被席卿川给传染的,说话也变得如此刻薄。

他拉到没有力气跟我辩驳,仰面躺在床上。

我拽他的手:“去医院啦,你这样不行的,腹泻一定要治疗。”

他手一用力,我就被他拉倒在床上,差点没把他给砸死。

他把我的脑袋按在他的胸口:“那该死的烧烤。”

“谁让你一次性吃那么多,还喝了三瓶北冰洋,没吃过好东西也不需要这样啊。”我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他不愿意去医院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他拉死。

他拽住我的手:“你干嘛去。”

“我去找药箱,你不去医院好歹吃颗药。”

“找大白。”

他不说我都忘了家里还有这么个低等生物,哦不,它不是生物。

我叫来大白:“你的主宰腹泻了,你有药吗?”

“生理性腹泻还是心理性?”

傻白一开口我就知道不能指望它,我老老实实去找药箱,在里面找到了一板泻立停。

我掰开两粒药丸就塞进他嘴里:“吃了这个还是拉的话,就得去医院。”

他吞下去,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我灌他喝水,他拒绝。

“不喝水药片就会贴在食管的壁上,药效很难会发挥。”

“你像武侠片里一样。”他睁开一只眼睛看我:“女主角给昏迷的男主角喝药一样,用嘴灌进去。”

“我只会用漏斗。”我被他气的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他忽然伸长手拉住我的胳膊把我向他拉下来,我手里的杯子咕噜咕噜地滚到地上,还好里面没什么水。

他的唇准确无误地对上我的唇,我口中的水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徐徐地从我的口中流进了他的口中。

席卿川的胃口真重,人家看武侠片都是看侠客豪情万丈,女主角柔情似水,剧情跌宕起伏恩怨情仇。

他倒好,却关注女主角给男主角灌药的时候用的是哪种方法。

他的喉头涌动,心满意足地松开我:“如此这般。”

席卿川生病的时候,还是那么可恶。

我看着他忽然无言以对。

席卿川吃了药就睡着了,后半夜没再折腾,看来这泻立停真的很管用。

第二天早上,我被闹铃闹醒,跟箫诗约好的是九点到码头。

花城也开了到太阳岛的航线,现在就很方便,不需要再去邻城。

席卿川还在睡着,他抱着我的一条胳膊,我甩都甩不开。

我轻拍他的脸:“席卿川,要起床了,我们要出发了。”

他这才睁开眼睛,忽然伸长手臂抱紧我,把脸埋进我的怀里:“我病了,我要再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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