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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谢谢你,萧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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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哭了,而且哭的停不下来。

我忽然觉得自己变得脆弱了,这样简单的两个字能让我哭的像个傻子。

可能没有女人不期待永远的,特别是面对心底的那个人。

我模糊而又悲哀地觉得,席卿川跟我提永远我很向往。

我想起倪一舟上次在林荫小路上忽然跟我告白,我内心的慌乱和不安,没有感动和期盼。

我好像已经不喜欢倪一舟了。

还有,我好像已经不讨厌席卿川了。

好像,不止是不讨厌。

后来,席卿川去洗手间拧了一个热毛巾给我,我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回,心里堆积了很多情绪。

包括倪一舟跟我说他妈妈得了老年痴呆的事情。

包括昨天箫诗险些入水,而且今天早上又跟我说了那样一番话的事情。

我愿意为我蛮强大,现在看看也不过是不堪一击。

这些小小的碎片凝结在一起,就变成了利刃,可以将我扎的鲜血淋漓。

最后我哭够了,席卿川递给我一杯温水,我慢慢地喝下去,傻兮兮地打了个饱嗝然后看着他。

房内拉着白色的窗幔,外面艳丽的阳光被挡在窗外,房内凉爽而舒适,我的面前盘腿坐着一个睛天霹雳的大帅哥,正用一种悲天悯人的眼神看着我。

“可怜的小笙笙。”他拨弄我的头发:“我那句话有那么感动么?”

“别用奶奶的语气跟我讲话。”我拨开他老是乱动我的手。

“以前总觉得奶奶叫你小笙笙恶心,现在也觉得蛮好听的,以后我也叫你小笙笙好不好?”

“为什么?”我去看他流光溢彩的眼睛。

“我觉得好听。”

“不是,我是说,为什么不跟我离婚了?”

“你一定要知道原因?”

“嗯。”

他扶着我的肩膀,很认真地思考:“不知道。”

我被他的答案快给噎死:“不知道?”

“人生有时候就需要糊涂一点,干嘛什么事情都要搞那么清楚?”他拉我躺下:“哭的要脱水了,睡一觉什么都忘掉了。”

“也会忘掉你跟我说的永远。”

“忘掉了也不要紧,我会经常跟你说。”他把我搂进他的怀中。

在温度打的满凉的卧室里,席卿川的怀抱是最温暖的。

我不知道席卿川是不是一个轻易给别人承诺的人,但是今天这番谈话之后,我觉得我好像越来越不了解他了。

他的呼吸喷吐在我的后颈处,痒痒的。

我缩着脖子,他就故意在我脖子里吹气,痒的我蜷着身子快要笑死。

他扳着我的肩膀把我给转过来,我们面对面地躺着。

“萧笙,你觉不觉得那个小卷毛特别可爱?”

“啊?”我想了想:“哦,你是说张工程师的小女儿?”

“嗯,肥肥的,很有肉感。”瞧他这是什么形容词。

“你很喜欢小孩?”

“这么肥,谁不喜欢?”他全神贯注地盯着我,看得我很不自在。

“干嘛?”我转过我的脸。

“我们能不能生出那样一个肥肥的小女孩?”

我哑然,我实在不能确定我能不能生出一个肥肥的女孩子,而且,我们的话题好像超纲了。

席卿川先是跟我谈永远,又是跟我谈生孩子。

不,这完全超出了我和席卿川的婚姻的内质。

我们的婚姻只是个空壳,只有外面一层薄薄的纸,用手指头就能捅开的。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闭上眼睛装睡着了。

我也不知道我害怕什么,懦弱什么,怂什么。

我一觉睡到太阳没那么烈了,睁开眼睛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席卿川不知所终。

我坐在床上好一会,直到有人敲我的门。

我过去打开,箫诗站在门口:“你醒了,萧笙,还是我打扰了你睡觉?”

“不,我刚醒了。”

“唔,卿川让我们去游乐场,外面有车在等我们。”

“建好了吗?”我傻傻地问。

“当然没有,只是让我们去看看大概雏形。”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箫诗忽然特别神采奕奕,跟上午整个人虚弱又苍白的样子完全是两个人了。

是因为睡好了么?

一个女人焕发了神采,单单只是因为睡眠么?

我点点头:“那我洗把脸换件衣服。”

“好,我先去客厅等你。”

我进房间洗了把脸,涂了点防晒,连妆都没化。

因为要去工地,所以换了条宽松的连体裤,找了双平底鞋,戴上超大的遮阳帽走出房间。

箫诗在楼下客厅里等我,她今天居然穿了件不是白色的衣服。

淡绿格子的方领衬衫,下面是白色的短裤,清爽的像一束小雏菊,想凑过去闻一闻是不是也是同样芬芳。

我觉得她此刻的精气神格外不一样,整个人都是容颜焕发的模样。

我下了楼,她迎上来向我伸出手:“萧笙,走。”

我看着她递过来的手,错愕到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这是要跟我牵手吗?

在我的印象里,我和箫诗也算是从青少年时期一起长大,她对我一向是冷淡有余热情不足。

我们高中是一个学校,但是她从来不会跟我一起上学,总是让爸爸开车送她,而我就让家里的司机送我。

所以,更别说手拉手了,开天辟地头一遭。

我错愕中,她已经大大方方地过来牵我的手了:“走吧!”

箫诗的手柔软纤长,握在手里像一团棉花。

箫诗不是一个太情绪化的人,怎么早上的情绪和现在的差了这么多?

她牵着我的手往外走,刚刚踏出大门,她忽然对我说:“谢谢你,萧笙。”

“嗯?什么?”我凌乱地看着她:“谢我什么?”

“你刚才把我早上跟你说的事情告诉了卿川?”

“啊。”我仍然混乱着,阳光照在我的眼睛上,刺得我睁不开眼睛:“你没有说不能告诉席卿川,所以我就...”

“谢谢你。”她欢快地握紧我的手:“谢谢你!”

“谢我什么?”我说什么了,是,我把箫诗为什么离开席卿川的原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席卿川,但是席卿川的反应如果箫诗看到了的话,应该不会像现在这样雀跃。

我混乱的很,脑袋都嗡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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