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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席卿川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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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医生给席卿川检查完走到门口跟我讲:“没什么大碍,三少昨晚淋了几个小时的雨又受惊了,现在高烧,我给他挂了水,水挂完吃点药,多喝水,按照三少的体质没几天就会好。”

“受惊,他受什么惊?”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他眼睛充血,手指关节略肿,一看就是精神紧张导致的。”

我谢过医生,柏宇送徐医生下楼,我就去席卿川的床边查看他。

他手背上打着吊瓶,脸还是很红,双眼紧闭。

大魔王生病的样子也是楚楚可怜的,我坐床边坐下来。

还没坐稳,他就扣住我的手腕,一把将我拉到床上。

“陪我躺躺。”

“你不是睡着了?”我错愕,他到底昏昏沉沉的时候都是清醒的?

“少废话。”他凶神恶煞。

我只好在他身边躺下来,他身体好热,热烘烘的,持续地散发着热量。

“我快要被你给烤干了。”

“你自找的。”他冷哼:“萧笙,这件事过不去的,等我有了精神,你必须解释的明明白白。”

我昨晚解释的还不够清楚么?

还要我怎么说?

难道我跟他说,是因为他也跟箫诗提到了永远,所以我就受不了了?

是因为他千人千面,在我面前对箫诗的态度,和他真实对箫诗的态度根本不一样?

这也不能成为我控诉他的原由。

他想怎样就怎样,我有什么道理去生他的气?

只能自己生闷气而已。

咦,奇怪了,我为什么要生闷气?

“萧笙。”他捏了捏我的手指,好疼:“你不说话,是不是心里已经惊涛骇浪了?”

“没有。”我翻了个身, 郁闷地看着窗外。

花城明明是艳阳高照,海上却大风大雨。

席卿川再一次睡着了,他现在就像个婴儿,睡得不踏实,睡眠被高烧分割的一块一块的。

我一觉睡醒,柏宇早就走了,托大白告诉我他去太阳岛接箫诗了。

我很内疚,因为我的一时头脑发热,快把柏宇给累死了。

等席卿川好了,我得好好请柏宇吃一顿饭,亲自下厨的那种。

席卿川一瓶水挂完就开始出汗了,我用干毛巾给他擦汗,他紧紧握住我的手,我动弹不了。

“萧笙。”他闭着眼睛。

“哎。”

“我真想掐死你。”

病着还不改暴君本质,我真是服了他。

我从他手心里抽出手:“别乱动,我给你擦汗呢!”

我把他睡衣的领口打开给他擦汗,正擦到腰腹部的时候,他一把握住,手背上还挂着针头呢,就翻身把我压在身下。

我被他吓得魂飞魄散,因为他手背上的针头已经被他的剧烈动作给拽掉了,手背上呲出血来,看上去跟动画片一样。

我急忙帮他按住:“你干嘛,还在生病的人。”

“你需要惩罚。”他吻上来,不由分说。

我很被动,必须捏着他流血的手背,还得接受他的吻。

“专心点。”他不耐烦地警告我。

我现在又是帮他止血,又是担心他一只手撑着床面会摔下来,我怎么专心?

他的呼吸好热,像电熨斗一样熨烫着我的脸颊。

他的唇在寻找我的颈窝,然后顺着锁骨一路往下。

我都做好了限制级的准备,我的扣子都被他解开了,忽然他瘫倒在我身上。

我以为他晕了,大力拍他后背,吓得半死:“席卿川,席卿川...”

“体力不支。”他在我的耳边哼。

我松了口气:“知道自己体力不支还不起来?”

他发烧了仍然很重,快要把我给压死了。

他从我的身上翻下去,我懊恼地看着被他甩掉的针头:“怎么办,还有一瓶水,你得挂完。”

屋里只有我和傻白,肯定不能指望他,他跟机器猫一样,都没有手指头的。

“我自己来。”他说。

他这么狠么?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你会?”

“顺着刚才的针眼扎进去就行了。”他靠在床上气若游丝地哼:“去把药箱找出来,里面有碘酒。”

我去找到了碘酒,还找到了针头软管,我换了新的针头,把尖锐的一端递给席卿川:“要不,我还是找徐医生回来算了。”

“不用,别让他以为自己很重要。”

我给他擦好碘酒,他拿着针头就往自己的手背上扎去。

席卿川简直是个神人,我转过头去不敢看,几秒种后他对我说:“胶布。”

我再转身去看他的手背:“已经扎进去了吗?”

“不然?”

“你真是太狠了。”

“那护士个个都是女杀手了?”

“给自己扎针还是挺狠的,你又没学过这个。”

“有些东西不用学。”

我拿胶布给他,他自己贴,我都不敢帮他弄,怕弄疼他了。

“你真是硬汉一条。”我忍不住赞美他。

“你怎么知道我身体有地方很硬?”他发着高烧还在说流氓话。

“席卿川,你不生我气了?”

“你想的美。”

席卿川这么小气的人,一定会气我好半天。

我一直在想,他冒着大雨来追我,是真的因为箫诗,还是因为我?

可是,我也不能问他,我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觉得我好像很介意答案一样。

我不介意的,不是么?

席卿川始终在昏昏沉沉地睡着,汗流的不停,我都怕他把自己流的虚脱了。

没办法我又给徐医生打电话,徐医生说流汗是正常的,没关系,注意补水就行了。

我喊席卿川喝水,他迷迷糊糊的,我把吸管递到他嘴边他也不吸。

“席卿川。”我拍他的脸:“你不喝水会把自己流汗流成干尸。”

他充耳不闻,我拿着水杯发愣。

忽然想起他前几天不肯喝水让我用的办法,嘴对嘴地给他灌进去。

恶心是恶心了点,但是眼下好像只有这个办法。

我喝了一大口水,堵上他的唇,可是事情并不像我想的那样, 会顺着他的嘴唇流进去,而是全部溢到外面去了。

这让我有一种错觉,就是席卿川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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