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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有我罩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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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薏来了,这是她的风格,她每次都是不敲门就闯进来,我们之间的关系的确也不需要在意这些。

但是今天不同,我还窝在秦观的怀里哭的稀里哗啦。

我窝在秦观怀里的原因和乔薏看到的是不一样的。

我把秦观当成父亲,虽然我知道他并不一定真的是,但是心里至少有了个憧憬和希望。

但是乔薏不知道我妈妈和秦观以前的关系。

我跟她知无不言,但这件事没告诉她。

乔薏大嘴巴,我不想在我还没搞清楚事情的时候就弄的人尽皆知,秦观的个人生活我还不清楚,他必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不想影响了他的生活。

我从秦观的怀里直起身来,擦干净眼泪。

乔薏表情很愣,手里提着的食物,我很怕会像电视剧上那种受了刺激之后,手里的东西噼里啪啦掉了一地,鸡飞蛋打一般。

还好,并没有。

她愣愣的:“秦观,你怎么来了?”

“萧笙,你干嘛哭了?”

“秦观,你怎么抱着萧笙?”

我急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心慌如麻。

我要怎么跟乔薏解释?

她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

不,不止是朋友,她是我人生中很重要的一部分。

我语无伦次,结结巴巴:“乔薏,你听我讲,不是你看到的那么回事。”

“呃?”她放下手里的东西,搓搓手:“我看到了什么?”

这时,秦观站起来,他神情自若,不像我这般慌了手脚。

他微笑着按了按乔薏的肩膀:“你来了。”

“啊,我来了。”

“我等会有个午餐会议,我先走了。”他向我们挥挥手离开了。

秦观没解释什么,事实上他可能觉得坦荡荡没什么解释的。

但是我心慌的很,我很怕乔薏会误会,因为我还没想好该怎么跟她讲秦观跟我妈之间的关系的事情。

秦观走了,乔薏回头张望了半天:“他怎么一见到我就走?”

“他不是说他有应酬?”

“哦。”乔薏弯下腰凝视我:“萧笙,你为什么哭?”

“我...”我揉揉鼻子:“秦观说,我在席卿川的身边很辛苦,所以我就哭了。”

“哦。”她坐下来,注意力一秒就跑偏了:“在席卿川的身边真的很辛苦吗?”

“大概吧。”我也不知道,脑袋里比浆糊还要糊。

“那你想跟他在一起么?”

“呃。”我看着乔薏,她的黑眼珠太大了,转来转去的,我成功被她给转晕了。

“那我这么问你,你想跟他在一起的渴望大于辛苦,还是辛苦大于渴望?”

“我没比过。”

“现在就比,比出了大小,对你做出正确选择很有利。”

乔薏分析的很对,但是此刻她不是应该质问我为什么我会和秦观抱在一起的么?

“乔薏,”我颤巍巍:“你不问我,刚才的情景么?”

“刚才怎么了?”她好像失忆了,拍拍脑袋:“哦,你说那个,刚看到我也满吃惊的,不过你不是喜欢席卿川么,再说你不会对我的男朋友下手的,所以...”她耸耸肩,表示并不在意。

乔薏的口和心向来走的都是一条线,她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我长舒一口气:“乔薏,就算是世界上男人死光了,我也不会对你看上的人下手。”

“世界上男人怎么死光?”乔薏拍了一下我的脑袋:“不要咒他们哦,再说男人死光了,不是还有女人,女人我也可以的。”

她哈哈笑着向我扑过来,我也哈哈笑着躲进被子里。

我吃光了乔薏带来的螺狮粉和鸡蛋仔,食量大到惊到她了。

“萧笙,你可以出院了,这么能吃。”

“你嫌弃我。”我把汤都喝完了。

乔薏忽然话锋一转,说起了公事。

“今天箫凌凌在会上煽动高层们革你的职,说你不胜任总裁的位置,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看她那个样子,慷慨激昂的,还拉帮结派,我真想一脚踩死她。”

“其实,她说的也没错,我的确不称职,也经常请假。”

“萧笙。”乔薏按住我的肩膀:“拜托,你不要这么妄自菲薄好不好,仗还没开始打,你自己就怂了。”

“打什么仗?”

“箫凌凌联合其他的股东暗戳戳的搞什么联名,想要把你弄下去,你的股份也就百分之三十,箫凌凌和你继母还有箫诗加一起可是有百分之四十的,她们联合起来对付你,你觉得你会怎样?”

“箫诗也会吗?”我看着乔薏。

“箫诗不会吗?”她反问我。

我被这种灵魂拷问的无话可说。

乔薏过了一会就来哄我:“好啦!”她揽着我的肩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是还有我么?一切有我给你挡着,什么人要来欺负你先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

“别。”我一听这个就毛骨悚然:“你别死,你死了我了无生趣。”

“啊哈哈哈,我是说,有我乔薏在,看她们那些魑魅魍魉敢怎样?”

乔薏就是我最强大的后盾,我要是没有她该怎么办?

忽然,我听到了席卿川的声音:“乔薏,你的本事真是不小,包生包死包养儿子,你还能包她一辈子?”

大中午的,席卿川怎么也来了?

我抬起头,他一边进来一边脱西装,随手扔到门口的衣架上,刚刚好好挂上去,不偏不倚。

乔薏一看到席卿川就开启斗鸡模式:“我就是能包她一辈子,只要有我乔薏在,就没人能伤害她!”

“如果你不在呢?”席卿川走到我的床前,吸吸鼻子:“又吃那种臭的要死的螺狮粉?”

他还真是狗鼻子,我把吃剩的垃圾都丢进垃圾桶,乔薏拉住我的手:“这是你的病房,他爱闻不闻。”

席卿川看着我们,忽然丢给我一个东西:“看看吧,整个箫氏集团都在要求你从总裁的位子上退下去。”

我捡起床上的东西,是一个联名的倡议书,倡议书的内容我没细看,在签名处密密麻麻地签了一大堆的名字。

乔薏很快把倡议书从我手里抽走扔到一边去:“他们懂不懂公司法,联名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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