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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残忍的事情我要尽快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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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拒绝了席卿川,他也没有生气就陪我上了车。

自从我怀孕之后,席卿川的脾气真的是越来越好了。

本来我以为我还能够再享受9个月,但是现在看来,可能只有几天了。

我还在回席家的路上,乔薏就给我打电话了,她声音兴奋的很:“箫笙你在哪里?我大功告成了,马上过来找你。”

“什么大功告成了?”我莫名其妙。

“围脖呀,我给我的干儿子织的围脖。”

“什么围脖?”

“就是上次你看到了问我纸给谁的,我没告诉你。”

哦,我想起来了,就那条咸菜绿的。

我一直以为她是织给秦观的,没想到是给我的宝宝的。

“一个小婴儿,你织什么围脖?”

“我算了算,等你把它生下来的时候是6月份,再过几个月就是秋天了,刚好那时候他可以戴上围脖了。你在哪里呀?我送过来给你。”

“我现在快到席家了。”

“那你在席家的大门口等我啊!”

乔薏挂掉了电话,我发现除了我,我身边每个人都很期盼着这个孩子的到来。

所以我要做的这个残忍的事情,得尽量尽快的完成,不然的话我想到时候他们受到的刺激一点都不比我少。

本来我想着过几天再去医院,现在我准备明天就去医院把孩子给拿掉。

我必须要做这件事情。

刚刚到席家的大门口,隔的老远我就看到了乔薏正站在她那辆橘红色的跑车前面,手里提着一个袋子。

我下了车,乔薏向我跑过来在我面前刹住车,欢天喜地的把她手里的袋子递给我:“这可是我人生中织的第一条围脖。”

我打开袋子,从里面将乔薏所说的围脖给拽出来。

“如果这条长长的带子可以称作为微博的话。“我犹豫着跟乔薏说:“我估计这能够将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从头到脚的裹上三遍。”

“是吗?有那么长吗?”乔薏的样子还蛮委屈:“我当时量了量,觉得差不多呀!”

“你拿谁的脖子量了量?长颈鹿?”

乔薏嘿嘿笑:“那这还不好办,直接把它给剪断了不就得了,一分为二,或者一分为四。”

“剪断?这是毛线呀,你剪断了一头,剩下的不就全都秃秃了?”

“对噢!”她睁大眼睛:“那是不是我的心血就白费了?我的人生第一条围脖呀!”

她要哀嚎,我捂住她的嘴:“好了好了,我照单全收,这对我来说是最珍贵的礼物。”

“真的吗?”乔薏破涕为笑:“你这样子讲还有点人性。”

这时席卿川走过来对乔薏说:“若有什么话就进去说,今天风大,别让箫笙在这里吹冷风。”

乔薏向他翻了个白眼,然后跟我咬耳朵:“其实这么相处下来,觉得席卿川这个人还不赖,他对你倒是蛮体贴,的就算是因为孩子吧,是一个好父亲那差不多也能是一个好丈夫,对不对?”

乔薏互相忽然倒戈于席卿川,我说:“你什么时候变成墙头草了?”

他嘻嘻哈哈很开心,跟我飞了一个飞吻。

“我就不进去坐了,你们家老太太太热情,把我往死里喂,差点没撑死我。”

“你少不知好歹了。”习席卿川冷哼,若是之前他们这样你来我往的斗嘴,我肯定还会觉得欣慰。

但是现在怎么看怎么不是滋味。

我跟乔薏挥挥手:“快点回去吧,车开的慢一点,不要整天像烈火战车一样飙车。”

乔薏跳上了车,又跟我飞了一个吻:“这个吻我可是送给我干儿子的。”

乔薏将车呼了一下就开走了,她永远是开的那么快,怎么说都没用。

席卿川看着乔薏远去的车影,皱紧着眉头。

我问他怎么了,他的样子很不悦:“什么叫做她的干儿子?明明是个女儿。”

他郑重其事的看着我:“我们生出来的是一个女儿。”

席卿川的眼睛在黑夜里特别的黑,像是今天这夜空虽然黑,但是却有星星点点的星光。

恐怕明天他眼中的星星会暗淡乃至消失,他对我的柔情也会荡然无存。

乔薏喜欢男孩,席卿川喜欢女孩,但这都没用,一切取决于我,孩子的生死掌握在我的手中。

我觉得我像是变成了刽子手,这辈子对其他人都没有做过那么残忍的事,但是对自己的孩子偏偏就得这么残忍。

我在席卿川洗澡的时候约了一个熟识的医生,那是在妈妈生病的时候,我就认识的一个医生。

他刚好是妇产科,我请他帮我做手术。

他很注重病人的隐私,他什么都没有问我,只是问我想好了没有。

我说是,他就说好帮我约好了第2天早上的9:30。

我跟医生道了再见,挂上电话席卿川就从洗手间里面走出来了。

他满头的水珠走到我面前来,问我:“刚才给谁打电话?”

“一个朋友,我拜托他一些事情。”

他装作不高兴:“有什么事情不能拜托我?”

我没兴趣跟他演言情剧,他忽然弯下腰来出其不意地将他的耳朵贴在我的肚子上。

我吓了一跳,想推开他,但是他两只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腰。

他弯腰撅屁股的样子,若是把他给推开,他一定会摔一个大马趴。

我就只能很无奈的任他抱着我,他的耳朵贴在我的肚子上贴了好半天,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听什么。

现在孩子还小,什么都听不到。

他很兴奋的抬起头来跟我说:“女儿在跟我们讲话,她说爸爸你好帅。”

怎么觉得自己即将要做爸爸的席卿川,立刻就变得这么幼稚了呢?幼稚的都不像他,仿佛换了一个人。

我拽着他的耳朵把他的脸从我的肚子上给拽起来:“别发神经了,我去洗澡。”

我从他面前走过去,他却拖住了我的手:“箫笙,或许我知道你为什么情绪如此低落?”

我站着不动,洗耳恭听,他说:“不知道我怎样做你才能明白我对你所做的这一切,不是因为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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