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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是你自己扑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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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啊!啊~俊北,俊北,你拦着它啊~~”颢白两手放在俊北肩膀上,整个人站在了桌椅上,把俊北当成了挡狗牌,狗往那边,他就把俊北转向那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笑死我了。”清水坐在一边,笑的连腰都直不起来,抬手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咬他,快,过去咬他!”
  那狗看了看清水,刷的冲上了桌子。
  “啊!!我的妈啊……”颢白鬼喊鬼叫的哭腔,灵活的跳上了俊北的背上,大喊道:“俊北,跑啊,你跑啊!”
  俊北往后退了几步,瞪着那狗,那狗呜呜呜的吼声压在了喉咙里,似乎有些惧怕眼前的男子。
  “清水姑娘,你别吓他了。”俊北无奈道,这两人怎么跟个小孩一样,现在是玩的时候吗?
  “呦,挺热闹的啊。”宁辰羽从门外回来,看到客栈的情况,说道:“都跟狗打成一窝了,看来,很快就能跟着客栈的老板娘打成一窝了。”
  颢白一看到宁辰羽,比谁都快的跳了下来,躲在了宁辰羽身后,委屈巴巴道:“公子,有狗。”
  宁辰羽:“你都多大了,还怕狗?”
  “童年的阴影是挥之不去的。”颢白辩解道。
  宁辰羽叹道:“也是,被狗追了三条街,狗都被你累死了。”
  颢白:“……”
  清水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在门外看了看:“我师傅呢?”
  “……”宁辰羽:“你师傅你问我?”
  清水:“你们不是在一起吗?”
  “我也觉得我们应该在一起呢。”宁辰羽笑道,他只要把笑意拉深,眼角就会跟着微微弯了一下,让那张脸本就俊逸的脸,更加生动了几分。
  清水砸味了一下这话,明白宁辰羽这是在占她师父的便宜,立马说道:“我师傅才不会跟你在一起。”
  宁辰羽两手一摊,看着她:“你既然都知道了,还问我作甚?”
  “……”清水一张脸憋的生红,又找不出话来反驳,只能憋着一肚子气。
  颢白的注意力一直都在那条狗上,它忽然刷的一个狗影从桌上冲到了院子门口,狗尾巴竖起左摇右摆的迎接它的主人。
  清妙的身影没多久,就从黎明前的黄昏出现在院子外面。
  整个人好像是谁也看不见似的,从他们几人面前穿了过去,上了楼梯,关了房门。就连那条狗都没有看一眼,甚至关在了门外。
  整个人像是失了魂了似的。
  俊北:“公子,这老板娘感觉是不是不舒服啊?”
  颢白:“你管她干嘛啊!”
  俊北:“我……”
  “师父,你回来了。”清水余光看到万沐倾乘着清晨的第一抹光进了客栈。起身过去喊道:“你去哪了,都急死我了。”
  咳咳……
  万沐倾掩面咳了两声,看到客栈的人:“你们都站着作甚?”
  “还不是看你们没回来,担心你们。”颢白打了一个哈欠:“既然大家都没事,公子,我们睡一觉再走吧。”
  宁辰羽看着万沐倾煞白的脸色,又看了清水一眼,心想,这个清水莫不是还不知道万沐倾的身份,点了点头道:“嗯,反正不急。”
  他抬腿上了楼梯,清水看了看万沐倾,眼神又询问的意思。
  万沐倾其实很想走,但现在身体真不行,在不用药,不到一柱香,身体肯定撑不过去,她道:“去休息。”
  清水比谁的都快得抢在颢白俊北面前上了楼梯,然后一个人一个大字扒开,占据了两间房。
  客栈很小,一共只有四间房,其中一间还是老板娘自己的。
  俊北看了一眼房间,房间可小了,一个床最多睡两个人,他看着清水,说道:“清水姑娘,这房间太小了,你要不跟三姑娘一间如何?”
  “不行!”清水坚决摇了摇头:“我师傅有洁癖,从不和任何人睡!”
  俊北以前觉得此人一介老板娘,做事有理有据,从不蛮横无理,结果,从今天来看,着实让他有些不舒服,捉弄颢白也就算了,这房间她们师徒睡一起有何关系,再说了,要不是他们,她能找到她师父?
  “那她成婚了,也一个人睡不成?”他顿时心生不满道。
  “哎,我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般小气,懂不懂什么叫君子行为?让让女子怎么了?”清水不满道。
  颢白拖了拖俊北:“算了算了,我们睡哪里都行。”
  俊北这脾气也上来了,执拗道:“让女子也要那个人是女子,你看你,像个女子吗?”
  “你?!”
  “俊北!”宁辰羽喊了一句:“三姑娘睡觉浅,让给她们。”
  俊北看了看万沐倾,想起她上次帮自己,心里软了下来,说道:“是。公子,你睡吧,我跟颢白,搭个桌子就好。”
  清水得意哼了一声:“你看,还是你们公子会做人。”
  万沐倾原本要推门而进,听到这话,不免看了一眼清水。
  清水连忙低下了头,在万沐倾的眼神下,对着宁辰羽几人行了一礼:“多谢宁公子。”
  “清水姑娘,无须多礼,是俊……”
  砰!
  旁边的房门突然关上,将宁辰羽的话都给关到了喉咙里。
  清水也回了房。
  房间虽然很小,但足够干净,床上的东西也铺的整整齐齐,俊北将被褥拿了出来,咦道:“这,被子,好香啊。”
  颢白凑了过去,低头闻了闻:“真的,玫瑰花香,公子,你……哎,人呢?”
  两人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家公子又不见人了。
  俊北将其中一床被子铺在了地上,躺了下去,困道:“别管他了,反正也管不住。”
  颢白摸了摸鼻子,从外面进来,关上门,躺在了俊北旁边,两人没多久,就睡的“死气沉沉的。”
  他们要找的人正坐在一辆马车上,恬不知耻道:“要不要帮忙??”
  万沐倾:“……”这人怎么这么欠抽?
  “比如,烧水什么的?”宁辰羽说:“熬药什么的?”
  万沐倾甩了甩有些昏沉沉的头,日头已经从东边升起,初升的太阳并不热烈,但对于此刻的万沐倾来说,确实晃眼又炙热的。
  “那就麻烦宁公子帮我拿一下药。”万沐倾一手支撑在了马车边,气有若无道。
  宁辰羽看她额头上冒出的细小汗珠还有裂开的唇皮,她好像一下子就掉进了大火似的,立马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进去拿药了。
  药并不多,很明显,是计划好的,就是今天一天的用量。
  宁辰羽拿起装着药的木盒,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看到万沐倾白的都有些反黑的脸,话还没出口。
  瞳孔里一个黑影扑了过来,胸口就被人重重的压着。
  宁辰羽立马伸手扶着晕倒在他怀里的人,喃喃道:“这可是你自己扑过来的。”
  ------题外话------
  万沐倾:我明明是晕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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