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官景逸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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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两个人不停的缠斗着,徐安然在旁边干看着着急。

那个杀人狂魔手上的斧头被‘飞’踢走之后,转眼间他又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柄闪着阴森森的样色的短刀,那样式和手术刀有些相似,但是绝对比手术刀更具有杀伤力。

因为它的刀尖处呈现了一种倒刺形状,也就是一旦插入肉里,要是想把刀子拔出来,必定会要剜下肉来。

那个杀人狂魔的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来。

“还不快走!”‘飞’这个时候猛然回头看了徐安然一眼,徐安然觉得那声音粗犷有力,还有一点点的嘶哑,很难有正常人会是那种嗓音,应该是使用了变声器。不过徐安然当时并没有注意这些,只记得‘飞’当时对自己的回头一瞥,徐安然感觉那个目光很熟悉。

“奥。”徐安然从地上爬起来,也不顾满身的狼狈,一口气跑到胡同口的位置,呼救。

那个杀人狂魔眼见着徐安然要逃跑,自然是不能放过她,赶忙追了过去。

徐安然正在往四处呼救,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背后的危险,‘飞’眼看着那个杀人狂魔提着斧头接近徐安然,一瞬间也急了。

“快躲开!”‘飞’声嘶力竭的吼着,还好徐安然反应够快,听到‘飞’的声音下意识的一躲,斧头从自己的身边垂直的落了下去。

那个杀人狂魔哪里会放过徐安然,接连三番两次扑了一个空,他也是急了,提起斧头来一阵乱砍。

徐安然的脚踩到一个凹坑,直直的栽了下去,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只是转身,就看到那柄阴森森的短刀,直直的向自己的胸口刺下来。

徐安然闭了眼睛,脑海中全部是官景逸,他为自己穿拖鞋的样子,他睡觉时的样子,他吃饭时的样子,甚至是他看文件时的样子。一行清泪留下来,徐安然口中喃喃自语:“逸哥哥”

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反而是身上的重量突然加重了一些,接着是‘飞’的闷哼声。徐安然睁开眼睛,面前是‘飞’那张带着面具只露出一双澄澈清明的双眼。

“你怎么样?”徐安然摇晃着‘飞’的胳膊。

‘飞’只是在发出那一声闷哼来之后,便没有再发出声音,睁着眼睛定定的看着徐安然。

徐安然突然叫了一声:“逸哥哥?”

那‘飞’没有理会徐安然,而是迅速的起身,将杀人狂魔的手上的短刀踢掉,哪怕是受了重伤,他也不过几秒钟就制服了杀人魔。

‘飞’从皮靴中将一个沉甸甸的银色的手铐,靠在杀人狂魔反手背在身后的双手上,那动作一气呵成,很难让人想象,他的后背还被一柄倒刺的短刀插着。

警车的汽笛声由远而近,接着从巷子口传来很多警察的对话。

‘飞’深深的看了徐安然一眼,转身跳过墙头,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中。

官景峰率领一众警察赶到的时候,在场的只有徐安然和被已经制服的歹徒了。

官景峰走进徐安然,看她受惊的样子,问了一句:“老四媳妇你没受伤吧?”

徐安然摇了摇头,面露惊恐状的看着匍匐在地上,哪怕是被拷着手铐还在拼命挣扎的男人。

官景峰走上前去,将那个男人脸上的伪装的黑布一应的扯了下来,露出一张清俊的男人的面庞。

官景峰看着那人冷笑了一声,说道:“可算是逮到你了。”然后一只右手扬在半空,中指和食指微微动了动,似乎是在对所有人的一个总结:“结案!”

“老四媳妇,你得跟我回趟警局做笔录。”官景峰说道。

其实官景峰虽然和官景逸这两个同父异母的兄弟有些针锋相对,但徐安然不得不承认,官景峰对自己还是很客气的。

“好的,二哥。”徐安然应了一声,转过身子去看刚刚‘飞’消失的方位,眉头微微的皱了皱。

刚刚那个人,真的很像官景逸。所以她才会一时失言叫了他的名字。

只是,若真的是逸哥哥的话,他为什么不以真面目面对自己呢。

“老四媳妇,你说刚刚是‘飞’救得你?”官景峰问道。

徐安然蹙起秀气的眉毛:“我没有见过‘飞’,只不过,今晚来救我的那个和平时人们所描述的‘飞’是一个样子的。一身黑衣,一个面具,腾然而跃。”

官景峰皱了皱眉头,点头说道:“那就是了。只不过,你还能记起刚刚那个‘飞’的一些特点吗,比如你有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徐安然:“他的声音很嘶哑,并且十分粗犷冷酷,根本不像是一个正常人能够发出的声音。”

官景峰点头,说道:“没错,是变声器。还有什么其他的吗?”

徐安然来来回回的想了半晌,摇摇头,说:“没有了。”

官景峰这次留下徐安然的时间明显要短的多,大概是因为忌惮上次官景逸因为徐安然的事情上他这里闹吧。

“好了,那先这样吧。我一会儿派人先送你回去,你要是想到什么,随时联系我。”官景峰这样说,随后站起身来,送徐安然出门,后来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不过话说,老四那么在乎你,现在这个点儿估计正在我这门口坐着呢吧。”

徐安然脸一红,低下头。

出了门,果然见到那辆熟悉的宾利车停在警察局的门口,很是招摇。

官景峰看到那辆车撇了撇嘴巴,对徐安然说:“那我就不送你出去了,呶,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你了。”

其实官景峰对这个面善心狠的弟弟也是多少有些忌惮的,上次他来警察局闹不过就是因为自己多留了他老婆几分钟,这次,如果两人碰了面不知道又要发生些什么呢。

看着徐安然手上有一些猩红的血渍,不过因为时间太长,已经干涸,现在黏在她的手上如同铁锈。

官景峰的眉毛挑了挑,指着徐安然手上的血渍问道:“怎么,受伤了?”

徐安然刚要回答,阿诚就进来了,对徐安然欠了欠身说道:“夫人,先生已经在车内久等您了。”

徐安然应了一声,又对官景峰点了点头,这才随着阿诚的脚步上了车。

可是车上并没有官景逸的踪影。车开到一半,徐安然狐疑的问阿诚:“逸哥哥他不是也来了么?”

阿诚一边笑着,一边从身旁抽了一张湿纸巾递给徐安然,说道:“先生今天一大早就去海南了,刚才对官警官那样说,也是担心他不放人,所以拿先生的名号压一压。”

徐安然擦拭着手上的血迹,若有所思。官景逸他,去海南了?也就是那个舍身救自己的‘飞’并不是他了。

可是那双眼睛,分明徐安然相信自己是不会看错的。

“阿诚”徐安然咬咬唇,欲言又止。

阿诚一边开着车,从前视镜看到徐安然的模样,笑道:“夫人有什么话尽管说。”

“你确定逸哥哥是今天早上去的海南吗?他现在还好好的吗?”

阿诚:“当然,先生的飞机票是我定的。如果夫人还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问徐助理,先生的一切行程都是经过徐助理的安排的。”

阿诚说的煞有其事,徐安然也不好再追问什么了。

因为真正的嫌疑犯被抓住了,所以谭邱许也在当天晚上就被释放了出来。这件事情看起来已经告一段落了,可是徐安然一连好多天还是感觉到心神不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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